武则天死后，有多少人松了一口气？不只她做了女皇这样的事，单单想一想，有谁能够像她这样，从一个身份微末的宫女，一路爬到帝国的权力巅峰？出生算不上贵族，父亲武士彟，唐初的背景，有权有势，但远远称不上什么世家。她母亲强悍泼辣，小时候，武则天本来不怎么受宠，说喜欢读书吧，也没留下多少确切的事例，她喜欢揣摩人心，倒是真的。十几岁的少女，穿着蓝布衣裳被塞进皇宫，也许想过未来会是什么样？最初只做才人，她进李世民的宫，后宫偌大，连个响动都没有。皇帝死了，她就那么被送去寺里，削发为尼，到底是怎样的心情呢？
不甘，谁都能猜到，她不甘。李治在东宫的时候，注意到这个被遗忘的女人。是喜欢？是权谋？两个人的接近是不是真的携手扶持，没有人说得清。有人讲她会温声细语地劝动李治，有人说她心狠手辣。史书写得含混不清，真的那样吗？宫墙深深，她从一个妾翻身成后，整个长安都在议论。眼见着，她的对手一个接一个倒台。不是所有人都怕她，但足够多人恨她。
她掌权之前，后宫里早已没了平衡。皇后王氏、才人萧淑妃与她争锋。王皇后和萧氏有什么罪？被罢黜、被毒杀，种种流言都没停过。有人说，武则天杀了自己的女儿，借机陷害别人。也有人说，她只是顺水推舟。女儿夭折究竟是不是她的手？道听途说罢了。即便真相被埋藏，关键的问题是，谁胜谁败，毫无悬念。
李治多病，难以理政，武则天趁机替他处理朝务。只有她清楚，什么局面最适合自己，也只有她舍得下狠手。不错，她带来了短暂的太平，反腐，选贤任能，连科举都因此变得公平了一点。有人爬上去了，也有人失业下岗。有老人自此再也进不了仕途，有寒门子弟自此家族兴旺。动荡的背后，规则变了。可是谁受益？谁吃亏？日子还是照常过，换了主子，谁在意呢？
她称帝那年，年纪已不小。下诏立周，改国号。朝堂上下，人心惶惶。很多人抱怨，更多的人张望。她信任狄仁杰、骆宾王一类人才，但也敢抬起屠刀。酷吏治世，徐敬业起兵，多少人死于政变？有人说她硬气，有人说她嗜血。其实她有时候并不铁石心肠，身边近臣也常遭任意更替。她依赖神秘，喜欢大张旗鼓地制造气氛。号令天下，说臣民如鱼水，转身又搞内斗。逻辑混乱吗？未必，怕是只有她自己清楚。
可说到改革，武则天敢动根基。科举扩大，开设殿试，不再只让世家望族考取官职，底层子弟的机会直接翻了一倍。陕西碑林还留着那些年举子们的名字。2017年中国国考录取率2%不到，唐朝时期不到千分之一，有人说这才叫绝对内卷！历史走到这里，才发现，中国社会的阶层流动，和她的作为密不可分。时至今日，也有学者拿数据说，她推崇文人制度，使中唐以后西北官僚比例大幅度上升。
不过她也迷信，建佛塔，搞封禅。有时候事情闹大了，帝国财政都要紧张。大明宫修缮、龙门石窟大规模扩建，在她治下达到高峰。供奉佛像，百姓纳税，不落下谁。有说她是权力斗争手段，以神权稳住人心；却有人认定，她本就信这套。矛盾吗？觉得不必拆穿。她宠信来俊臣、周兴等酷吏，几乎没人敢说真话。她讨厌“八十老翁”，但改革叫停了“世袭”，又为何千秋后依然被后人铭记？前后判若两人。
武则天晚年，时间服软了，她气数已尽。武家与李家的斗争停不下来，宫廷暗杀，药酒，真真假假。只有诗词书法还偶尔逃脱权谋的阴影。她诗里有“不因得失动何心”，却也说“时运与古今”。现在总有人聊起她的文学成就，却没人细算她究竟是不是自己写的。诗名千古流芳，她的名字却两极分化。唐室宗亲、宗法制度的坚持者看她是篡权者；现代女性则说她打破枷锁，鼓励独立。
再往后，武则天倒台，她的后人并没能稳住阵脚。太平公主与武三思浮沉朝堂，终究不过是追名逐利。她死时长孙无忌、张柬之这些人不用再偷偷议论了。天子陵寝的修建，内侍们窃窃私语，都昭示一个时代的结束。作家们动笔，总是把她写得神秘狠辣，有血有肉。现代影视剧又给她添点浪漫色彩。有人说她为了爱情，也有人说她只是权力的奴隶。其实哪一条更接近真实？
有一点没法否认，武则天让唐代士林空前繁荣。有数据显示，她在位近半数新晋官员来自寒门。这和“唐玄宗开元盛世”的基础什么关系？现在想象，如果没有武则天，唐朝的社会流动，是不是会慢上很多年？但也可能未必，对吧？某些政策实施初期，确实推动了社会活力，但很快又被权臣家族垄断。这种循环反复，武则天自身其实也没跳脱出多少，更谈不上什么“性别平权”理想。
再想一想，网传2022年华东师大研究显示，她时期女性书写、参政数量激增，但到了代宗、德宗时又大幅滑坡。是不是武则天之后唐朝女性地位根本没有持续改善？或许这只是短期启示流光一现。还有一堆史料，比如《旧唐书》《资治通鉴》，都对她态度不明，称她勇决有度，却也冷酷多疑。可后世再难出现第二个她，这算不算她的胜利?谁也说不准。
站在今天，很多网友发弹幕，还盼着能再来一个武则天。普通人盯着高位，女性想拼出新天花板，公务员们聊体制内升迁，历史研究者逐字推敲。假如没了她，唐朝是不是会更平顺？多出几十年太平日子？可历史没有假设，每个人都在琢磨自己的路。或者说，她的故事，根本没有最后的正确答案。谁又敢断言呢？
所以武则天到底是女中豪杰，还是乱世枭雄，或者干脆是幸运的宫廷玩家？评价如潮，褒贬不息。她活着，不少人怕她；死后，众人议论不止。数百年过去了，宫廷腥风血雨散了，诗歌、制度、家族、争议，还留在字里行间。至于该怎么记住她，其实没多麻烦——只要一闭眼，估计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的答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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