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千多年皇权兴衰,滚滚尘埃落定也没留下谁能永远制衡命运的证据。谁会想到,手握生杀大权的皇帝们,也能在嗜好面前变得无比脆弱?倒不是所有权力的主宰者都把心思花在治理百姓上,有人醉心丹药成仙,有人着迷于怪异衣着,也有人只为了一个美男子付出全部,甚至有人靠戴眼镜进步政务。看似荒诞的背后,实际藏着权力游戏的无常与无奈。用现代人的眼光看,他们的人生选择有时让人哭笑不得,可细究下去,又不乏合理解释。谁敢说自己没有怪癖?只是得失尺度不同,百姓的柴米油盐和帝王的奢望,也许只隔着一纸诏书。
明朝嘉靖皇帝朱厚熜,最初并没有注定要跟国家扯上太大关系,本该安安分分做个世袭王爷。父亲早逝,他少年掌家,却因明武宗因病无子,被稀里糊涂拥上了皇座,这变数本身已经足够跌宕。他刚即位时,还愿意忙活一些正事,联手贤臣削弱宫廷宦官势力,把国库收缩,百姓负担减轻。节俭反对修饰面子工程,一时间让人感觉明朝或许要中兴?事实证明,皇帝的性格真没那么容易预判。
朱厚熜少年时就爱看道家秘籍,那些云雾缭绕的法术、炼丹的炉火,让他连皇座也坐不安稳,时时想着羽化升天。国库里的银两,大量流向那一串串烧不完的丹炉,有多少平民因此失去希望?嘉靖活得久,他的命数在明朝皇帝中算得上罕见,但晚年的他,基本瘫在了丹药和水银的毒害边上。有人说他是消极荒唐,也有人替他辩解,毕竟在高压统治下,有个逃避现实的口子总比真疯了强?但丹药真能救国吗?没人能说清,至少嘉靖用自己的身体实验下了悲剧的收场。
北齐高洋的故事幸运得多吗?也未必。他继承父亲基业,本可以安安稳稳当个权力操控者,但他偏就要走极端。高洋当政初期,手段雷厉,风格狠辣,从家族混乱中脱颖而出把持了朝局。可惜,随着地位稳固,他的种种疯癫行径开始涌现。夏天裸奔暴晒冬天雪地打滚,旁人都看呆了,却无人能劝住。最让人着迷(也可能骇人)的是,他杀掉所爱妃子,竟把尸骨当作乐器公开表演。真是疯了,权力攀升到顶端,常理未必束缚得住。“禽兽王朝”的说法好像不是空穴来风。
有人愿意相信高洋只是装疯迷惑敌人,更可能他内心真有一团没法发泄的火。他用尽奇异方式挤压自己的情绪,不管是权谋还是疯狂,这种失控折射了一个王朝难以医治的创伤。后人喜欢用伦理道德评论他,其实说到底,一个习惯绝对权力的人,恐怕也难想象被束缚的滋味。
再往前看,汉哀帝刘欣的故事可能有点尴尬。他即位理由不算光彩,父辈无子,只能“借腹生子”,起点就在风口浪尖。他的名声并不显赫,但一次“断袖”的意外,却让他在后世集体记忆里没法抹去。董贤入宫,皇帝仗着权势抛却所有惯例戒备,无度赏赐,艳羡了无数旁观者。两人形影不离,连被窝都同用。那夜皇帝醒来发现手臂被董贤压住,居然命人剪去袖子以免惊扰爱人,这个细节真有人信吗?可后来的史官,偏偏喜欢记住这种琐事,反而没人去细抠董贤靠着宠爱起家,野心勃勃,把持朝政的后果。
刘欣死得早,年仅二十五。朝堂风雨飘摇,董贤也没能善终。一段帝王情爱传奇,死后被笑谈千年,真是滑稽还是可悲?不同朝代对这场感情的定义不一。不排除有人认为汉哀帝软弱误国,也有人认为他敢于追求自我。权威信源《汉书》记载的细节多少掺杂了褒贬个人感觉,究竟事实如何,后人几乎没法还原。
说到雍正,你可能只会记住这个皇帝做事一板一眼、冷酷无情,可偏偏他成了“眼镜皇帝”。资料显示,他平时办公居然要戴上达三十多副不同场合用的老花镜。有人觉得这很现代,也许有人嗤之以鼻,皇帝都要靠眼镜?可其实雍正不仅接受新鲜玩意,还喜欢角色扮演。戴假发、洋装走走,从没觉得失身份。是不是说明,在漫长苛刻的帝王生活里,“嗜好”能成为精神调剂剂?有人说他勤政自律,有人觉得他老谋深算。到底哪一面是他的本质?谁也说不准。
事实上,皇帝们的嗜好水平,看似有高低好恶之分。可在绝对的权力环境下,个人取向被无限放大,也不可避免成为朝野津津乐道的谈资。比如嘉靖的炼丹与雍正的眼镜,与其说一者荒唐一者高明,不如说只是应对压力的不同方式。不见得荒诞就等同于误国,有时疯狂也能滋生乐趣,宫廷幽闭的世界可能太过沉闷,无趣反倒可怕。而有些人毁于荒诞,另一些人却用怪癖撑起了朝政秩序。是不是有点自相矛盾?有的!
权力本身就是个谜语。高洋用疯狂压制敌人,但皇帝之后的北齐很快分崩离析;嘉靖沉溺仙术,偏偏明朝还能维系几年虚假的安稳。雍正钻研新奇小物,反而让大清一度迎来中兴。有时候你会想,不赶潮流的君王能走多远?可也有人记得,明英宗在土木堡被俘,一败涂地,偏偏回国时还能复位。做皇帝真的这么难吗?
细想之下,每个身处最高权力的人或多或少都需要一根解压的稻草,有人选择犬马声色,有人偏爱奇技淫巧,也有人把侍臣当作知己乃至恋人。到底哪种“嗜好”更高级?其实没什么统一标准。会不会正是这些五花八门的兴趣,才让帝王们显得更具人性?追求虚无不一定荒诞无稽,专注现实也未必就能稳固江山。嘉靖、雍正,似乎也是同一类人。
或许,有人觉得皇帝之嗜好和社稷稳定无关——这观点听着不对,实际上也根本站不住脚。民生疾苦和君王嗜好,视角不同而已。明清两代,关于君主习性的记载数不胜数,从宫廷秘闻到民间轶事,大都出自档案实录与私人笔记,《明实录》《清档案总汇》不断补充和印证这些碎片。现代历史学者分析,个人兴趣可以反映权力生态,也左右群臣风气。史实嘛,不总是干巴巴那几件,说到底,历史本就不全靠理性推进。甚至有些专业观点会互相矛盾,因为史料本身就七嘴八舌。
我一直觉得,这些皇帝之所以看起来荒谬、离经叛道,本身其实没什么。老百姓在自己天地做点怪事没谁理,皇帝做了马上上史书。某种意义上,权力和嗜好绑一起,是制度、环境、压力共同产物。雍正的眼镜、嘉靖的丹药、刘欣的断袖,各有各的说法。到底是荒诞、实用还是自我拯救?也没啥标准答案。
也许,对这些帝王而言,嗜好只是他们活着的另一种证据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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