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朝有个汉臣,被乾隆骂得狗血淋头,夺了爵位,灰溜溜回了老家,死后却照样进太庙。他凭啥?就靠三朝摸透的一个理:急着跑的人,早晚会摔;肯慢走的,才能走到头。
康熙三十九年的“擦线生”:别人抢风头时他在抄档案(1699 - 1722)
康熙三十九年(1699年),北京贡院放榜,29岁的张廷玉排在三甲152名。这名次,放现在就好比考公擦着线进面试。按常规,三甲进士连翰林院的门都够不着,顶多去县里当个小股长。可康熙偏偏在名单上圈了他,批注“授庶吉士”。
要是小编轻时遇上这等好事,保准一门心思琢磨着咋给领导留个好印象。但张廷玉不这样,进了翰林院,别人忙着给尚书侍郎送礼,在皇帝跟前显摆背诗,他却一头扎进了《亲征平定朔北略》的纂修室。那屋里堆的旧档案,多得能把人埋了,蒙古部落的名字比绕口令还难记,可他拿着把小尺子,把康熙亲征噶尔丹的路线图一张张拓下来,还在旁边标注“康熙二十九年六月,皇帝在此处歇脚,科尔沁部献了三匹骆驼”;又把每次战役的粮草账目,按“骑兵、步兵、辅兵”分类抄录,连“某驿站少了两匹战马”都用红笔圈出来。
同事都笑他傻,说:“修史就修史呗,记这些鸡毛蒜皮干啥?”他也不搭理。直到康熙四十三年(1704年),他被调进南书房,这地方可是皇帝的“贴身秘书办”,多少人挤破头都想进去。跟着康熙巡蒙古时,别人本子上写的都是“圣驾所至,万民欢腾”,他还在记那些看似无关紧要的事儿:“康熙四十四年三月,皇帝见喀尔喀郡王,特意问起他儿子的骑射功夫”;“夜里批奏折,皇帝总在‘归化城粮草转运’处画圈”。
后来康熙让他草拟给蒙古部落的谕旨,他提笔就写“尔子骑射精进,朕心甚慰”,接着又加一句“归化城粮草已令兵部增拨,勿忧转运”。康熙看了没吭声,只批了个“准”。这就好比咱刚进单位那会,有人一门心思在领导面前刷存在感,可张廷玉却在默默攒“数据库”,要知道,了解老板关心啥,可比你说啥都管用。
康熙四十七年(1708年)对他来说是道坎儿。六月,母亲去世;九月,父亲又走了。按规矩,父母去世得“丁忧”六年,可他给康熙递了个折子,说:“臣父母丧期重叠,按古礼‘丧期相叠则减’,请允三年守制。”这可不是钻空子,而是他懂得“时间成本”。更绝的是,这三年他没闲着,从顺治爷那会儿的旧档开始,把康熙朝的官员考核制度、升迁条例,抄了整整二十本,连“某官因‘丁忧期间娶妾’被降职”这种冷门案例都标红了。
康熙五十年(1711年)守制结束,他官复原职。次年(1712年),他担任会试同考官,四月就升为司经局洗马(正五品)。康熙五十九年(1720年)授刑部左侍郎,次年(1721年)转任吏部左侍郎,还兼翰林院掌院学士。到这时,他才算真正摸到了“组织部副部长”的边儿,这一路,他整整花了21年。
有人觉得他慢,可你瞧瞧,同期多少人急着在“九子夺嫡”里站队,最后连脑袋都保不住?他这叫“稳”,别人在风口上飞的时候,他在脚踏实地打地基,等风一停,飞的人摔了,他还能一步一个脚印往上走。
雍正元年的“双料部长”:他当二把手时总给一把手递梯子(1722 - 1735)
康熙六十一年(1722年)冬天,康熙驾崩,雍正继位。当月,张廷玉就被授礼部尚书(正部级)。凭啥呢?就因为在“九子夺嫡”最激烈的时候,满朝文武都忙着押宝,只有他守着“只干活不站队”的原则。老八胤禩派人送金条,他原封不动交给康熙;老十四胤禵让他递“军情密报”,他只说“按规矩得走通政司”;康熙让他查皇子黑料,他只罗列“某年某月某日上奏某事与事实不符”,从不添油加醋。说白了,他就像单位里那个“只认制度不认人”的老会计,新领导看着能不放心吗?
雍正元年(1723年),他更忙了,八月兼都察院事(纪委书记),九月任户部尚书(财政部长),俩都是正部级,还兼着翰林院掌院学士。换作别人,办公室早摆上“总协调”的牌子了,可他给自己定了个死规矩:“非皇帝召见,不议任何政务。”
有次雍正让他给西北军筹粮,他反复盘算后列了三个方案:全由国库出、地方垫三成、商人先垫着回头国库还,最后还加了句“臣以为第三策妥,但请圣裁”。这就好比咱在单位当“二把手”,本事再大,也得记住“老大画圈你填数”。雍正脾气火爆,年羹尧打了胜仗在奏折里写“将士们想我了”,雍正直接把奏折摔了,吼道:“你是皇帝还是我是皇帝?”可对张廷玉,他总说“老张你拿个主意”,为啥?因为张廷玉出的主意,永远是给老大选的,而不是替老大定的。
雍正六年(1728年)三月,他晋升为保和殿大学士(相当于总理),兼吏部尚书。雍正七年(1729年),军机处成立,他成了首任军机大臣。这军机处比现在的“中央办公厅”还厉害,可他又定了三条规矩:皇帝没开口,自己绝不先说;怡亲王允祥(军机处一把手)定的事,他只补细节;草拟谕旨必须留“修改空”,把“应如何”写成“或可如何”。
雍正八年(1730年),怡亲王去世,张廷玉成了首席军机大臣。可刚过两年,雍正十年(1732年),鄂尔泰从云贵总督任上调回,晋保和殿大学士,成了新的首席军机大臣,压了他一头。满朝都以为他俩得斗起来,可张廷玉啥也没说。
鄂尔泰主张“西南改土归流要硬来”,他就补充“改了之后得派会说土话的官去”;鄂尔泰在朝堂上夸夸其谈,他就在会后把“如何落实”写成条陈递上去。雍正看了说“军机处就该这样,有人定方向,有人填窟窿”。咱活到这岁数都清楚,职场上哪有那么多“谁压谁一头”的事儿,能让团队顺顺当当运转起来的人,那才是真有本事。
乾隆十三年的“退休老干部”:他拿伯爵爵位当烫手山芋(1735 - 1755)
雍正十三年(1735年),雍正驾崩,遗诏让张廷玉和鄂尔泰当顾命大臣,跟庄亲王、果亲王一起辅政。乾隆刚继位时才25岁,对政务还不太熟,大事全靠这俩人拿主意。
乾隆二年(1737年),张廷玉被晋封为三等伯爵。这可太破天荒了,要知道,清朝的高等爵位向来是满人的专利,汉人能混个“男爵”就谢天谢地了。可他连着三次推辞,说:“臣就是个舞文弄墨的臣子,哪能跟开国功臣比?”最后实在推不掉,上朝时仍穿着大学士官服,把伯爵顶戴锁在箱子里。有人笑他假正经,可你想想,满朝满臣都看着呢,你一个汉人戴着伯爵顶戴晃来晃去,这不摆明了招恨吗?
乾隆十年(1745年),鄂尔泰去世。张廷玉原以为自己能接任首席军机大臣,可乾隆却把讷亲推了上来。讷亲是遏必隆的孙子,标准的“勋贵后代”,论资历、本事都比不上他。这下张廷玉心里有点不痛快,脸上也带出了些“不高兴”。
就这么点情绪,年轻的乾隆一下就看出来了。皇帝要的是“一切我说了算”,哪能容得下老臣“甩脸子”?乾隆十三年(1748年),借着张廷玉“请辞配享太庙”这个由头,乾隆发作了:“你以为你是谁?配享太庙那是先帝的恩典,不是你该伸手要的!”不仅夺了他的伯爵爵位,还把他骂得狗血淋头。
要是咱遇上这事儿,要么急着辩解,要么气得拍桌子。可张廷玉呢?他做了三件事:先是把家里所有皇帝赏赐的字画、瓷器登记造册送回宫里,说“臣老了,用不上这些了”;回到安徽老家后,他闭门谢客,连巡抚上门都不见,只说“老臣身体抱恙,恐扰地方”;84岁临终前,给乾隆的奏折里只写了句“臣记着先帝的话”。
这话啥意思?我认了这事儿,但你得记得先帝的遗诏。乾隆看着奏折琢磨了半天,最后还是按雍正的遗愿,让他配享太庙。
84岁的“职场老兵”:他这辈子没别的,就赢在“懂火候”
家人们啊,张廷玉这辈子,没平定过叛乱,也没签过条约,但他能从康熙朝一直熬到乾隆朝,靠的可不是运气,而是“火候”。
年轻时,别人争着“表现”,他却在攒“底牌”,要知道,明白领导要啥,比会耍嘴皮子重要得多;
风光时,别人一门心思“压人”,他却在学“搭台”,要清楚,能让团队高效运转,比自己当主角更稳当;
落难时,别人忙着“辩解”,他却在练“收势”,记住,给别人留面子,就是给自己留退路。
咱活到四五十岁,谁没经历过“康熙的冷板凳”、“雍正的风口”、“乾隆的敲打”?说到底,职场和人生就像张廷玉手里的笔,既能书写锦绣文章,也能藏锋敛锷,这样才能走得长远。
那么,要是您在单位里,遇上比您年轻的人当了领导,您会咋做?来评论区聊聊,觉得这老小子的故事有点意思的,别忘了点个赞,关注小编,咱们下次接着唠“老祖宗的职场智慧”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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