柬埔寨为啥这么乱?当地穷人地狱、白人寻欢天堂,谁是罪魁祸首
法国殖民的幽灵从未真正远离,柬埔寨的苦难像是被命运反复打磨的遗憾骨骼。环球旅行者只看到吴哥窟的辉煌,却不知倒影里埋藏了多少屈辱与混沌。世纪之交,这片土地见证了残酷的殖民支配、交错的国际角力、矛盾激烈的本土派系。暮色褪去,人们总要重新打量:柬埔寨为何总徘徊在落后与动荡的边缘?故事的引子藏在19世纪的东南亚。临海的越南率先沦陷,柬埔寨则如孤岛般被强权环伺。法国在炮口下划定势力范围,从此,西贡和金边变成殖民地图上的数字。英法的默契,意味着东南亚小国谁也逃不出命运的罗盘。柬埔寨的辉煌消散,换来的是牛马一般的日夜,劳动、输血、苛征。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,法国赤裸裸地从柬埔寨强征十余万壮丁投身欧洲战场,这场命运戏码没给任何人余地。日本铁蹄踏碎昏睡的秩序,高棉百姓又做了几年的刍狗,苦难一线接一线。哪里来的安宁和尊严?!
1941年,新国王西哈努克的登基,只是又一轮博弈的开始。日本气焰尚未平息,他要在刀尖上谋算未来。父亲溘然长逝,他无法在王宫幻影中沉沦。他目睹过法国的贪婪、越南的欺压,也曾在深夜问母亲:“独立,是不是黄粱一梦?”1945年,一场世界范围的殖民地风暴袭来,隔壁的越南率先宣布自立。西哈努克按下焦虑,何时才能支配自己的命运?他左权衡、右权宜,权且同意法军回归,却暗自布局,借助国际舆论步步紧逼。
1952年,这位国王终于把希望撕出一条缝隙。谁料法国咬紧军事权不放,岂会轻易撒手?西哈努克苦苦周旋一年多,1953年,从巴黎传来承认柬埔寨独立的电报,金边沸腾。可现实远不如理想甜美。冷战席卷全球,柬埔寨夹在美苏的权谋缝隙。美国、苏联试图拉拢、控制;西哈努克执拗地坚持中立,却始终无法真正脱身。小国的悲剧轮番重演,不同的只是风向。
军事、政治、思想各种势力撕扯着这个南国小王国。美国表面援助,暗地扶持右派,内外交困。不肯彻底站队,西哈努克认定和平中立是唯一自救之道,但风雨没等波澜停歇。70年代风暴骤起,美军泥足越南,柬埔寨局势骤然失控。1970年,西哈努克出国,国内的朗诺趁机发动政变,登台立国,拥美自重。西哈努克无力回天,只能北上中国。
评论区里一片热议,“柬埔寨算是被世界上最强大的几股势力彻底玩烂了,哪个强国都没真心帮过他们!”有人感叹,也有人冷笑,历史就是这样,弱小便是原罪。
美国的算盘不止于此。朗诺政权成了美军打击北越的跳板,柬埔寨沦为炮灰。无差别轰炸,村庄变成焦土。死亡数字失真,真实伤亡远超统计。朗诺靠着美金坚守城市,农村却让共产党势力“农村包围城市”——老谋深算的老路子,新瓶装旧酒。饥荒叠上战火,人民变成棋盘上渺小的棋子。
局势焦灼。西哈努克与柬共合作成立统一战线,都明白只有斗倒朗诺,才有一线生机。中国这头大象撑腰,西哈努克终于不再孤立无援。他号召流亡人士,柬共则把根扎向田野。1975年春,金边陷落,这座城市再一次见证权力交替。红色高棉上场,波尔布特成了新独裁者。
这一次,曙光没来,噩梦悄然降临。波尔布特主导的极权清洗让人瞠目结舌。三年光景,至少150万人非正常死亡。集中营、田野和学校都成了杀戮场。旧人、新人、知识分子,谁都逃不过血色肃清。农业社会神话扼杀现代文明,无数家庭支离破碎。地雷密布,饥饿蔓延。身处乱世的人,只剩咬牙坚持。博物馆里累累白骨,无声地控诉。无人获救,皆为牺牲品。
为什么波尔布特会失控?有评论者在网络上直言:“极左路线和集权主义碰撞,必然酿成灾难。”30余年后,历史学界不再讳言“柬埔寨大屠杀”——国际刑事法庭判定极权残暴是摧毁国家的利刃。极致的理想主义背后,是彻骨的人性冰冷。
时间来到1978年,越南卷土重来。名义上为复仇侨民,实则想插手东南亚局势。越南、苏联联手,兵锋一击波尔布特。韩桑林这位柬共将领适时起义,夹在两大势力中寻机自保。西哈努克脱困,流亡阵营与本土亲越政权对峙。国际社会的干预带来联合国维和部队,然后柬埔寨陷入红与白、左与右、亲越与反越、理想与现实的胶着拉锯。十年消耗,一代人的青春和希望被战争吞噬。1990年代初期,“柬埔寨问题”终于以多方妥协、联合政府、外来监督落幕。
底层百姓生存环境彻底崩溃,工农业被战火摧毁。伤残、疾病、贫困是大部分人的现实。街头巷尾,断肢乞讨的老兵、被地雷炸断双脚的农民、因营养不良哭泣的孩子屡见不鲜。医疗系统瘫痪,大量难民无处安身。三十年动乱,撕碎了国家机器,也断送了社会稳定的基础。
90年代以后,柬埔寨迎来残破的和平。新生代开始淡忘“红色高棉”这段血色传说。可现实中的烙印抹不去——无数地雷至今仍未清除,每年仍有平民误踏;波尔布特的恐怖统治催生的大量孤儿和贫困家庭成为社会难题。
政府寄希望于服务业和旅游业。吴哥窟吸引的外国游客给金边和暹粒注入新鲜血液,但也带来新的阴影。黄色消费产业悄然成型,性工作成为底层女性唯一生计,背后是就业不足与结构性贫困。外来猎奇男游客蜂拥而至,低廉收费诱使周边性产业“扎根转移”,柬埔寨变成东南亚最大的色情中心之一。卖淫变相产业盘根错节,警方严打,但光明难敌黑暗。底层女性被生活推向绝路,家常便饭是屈辱和沉默。
诈骗集团、绑架团伙同样借助“开放”大旗兴风作浪。社交媒体曝光不断,游客被骗新闻屡见不鲜。底层还在苦苦挣扎,腐败和治安问题让国际形象雪上加霜。
2016年,联合国宣布柬埔寨脱离“最不发达国家”行列。讲真,这个消息公布后,相当一部分国内外观察者只是淡淡笑过,“比烂有什么值得骄傲?”但无论如何,这是一条分界线。中国在帮助柬埔寨修建现代基础设施,引进外资,几家大型工厂逐步落户金边周边。吴哥窟之外,公路和新市镇也在慢慢崛起。可底层民众的家庭收入依然徘徊在全球谷底,靠天吃饭,流汗换饭,日复一日。
粉丝评论有的倾向“只要不再乱下去,留一点希望,也就足够”,也有年轻人热议“柬埔寨会不会迎来真正的复兴?”事实就是,街头的尘土、破旧的集市和日益熙攘的游客队伍构成矛盾交融的现实。和平来之不易,发展却像夕阳下的影子,虽有光亮,却遥不可及。
柬埔寨这几十年,真正被多重力量推着向前走。法国的殖民剥削打开历史伤口。冷战格局把它拖进美苏的泥潭。波尔布特的极端实验让国家伤痕累累。越南入侵带来新一轮混乱与分裂。联合国的维和不算终结,新生代在回望白骨、摊开世界地图时,心里会不会仍有迷茫?至今,底层还在寻找属于自己的归属和尊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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