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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静列出雍正皇帝的十大罪行,雍正最后却放了他,到底是为什么?

老人讲故事 · 2025-6-28 04:01:41
曾静的案子并不复杂,弄到最后就是一本官家与民间“逆书”的殊死较量。雍正在《大义觉迷录》里,亲自上阵,用了一整本书的篇幅,把自己送上了被告席,也顺带把死刑犯曾静变成了整个清代最大胆的辩手。什么“谋父”“屠弟”,什么“贪财”“好色”,全都摆上了桌面。皇帝不愿藏着掖着,他不装神秘,他坦白得毫无保留。问世间的龙椅,到底有几个主人,敢这么掏心掏肺自辩到底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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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大罪名划拉出来,字字句句都猛如刀子。曾静的矛头直指皇帝最要命的地方,“弑父篡位”“逼母屠弟”。雍正没有闪躲,没有拖延时间。他甚至细致到几乎像个算命先生,连康熙去世的时辰、谁在场、老人家最后说了什么,统统罗列。字字为据,事事讲明,是不是有些太过生硬?他不是在陈述事实,像是在强调,强调得过了头,反而让人有点起疑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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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静只听过坊间传雍正像极了民间野史里的孤臣。他硬说仁寿皇太后自杀,废太子暴毙,允禟、允禩死因诡异,虽然帝王家没几个能得好死,但雍正一次性被按上这么多逆伦罪名,确实很暴戾。可皇帝硬着头皮把“屠弟”慢慢拆开,说什么圈禁是康熙意思,自己没下狠手,还一再托人送药看病。谁信?雍正看起来极力卸责,“冥诛”说出来反倒更玄乎了。死的是亲弟,推给阴间,也只算失察之罪。听起来倒像是自己心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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雍正自称对女色不感兴趣,曾静却揪着“淫色”不放。朝堂多少流言,说得像自己亲见。说皇帝收废太子女人,还喜欢夜夜笙歌。这种话传得广,皇上斩钉截铁否认,说自己忙得连吃饭都顾不上,后宫人口有限。不贪色真的不贪吗?朝代久了,大家都这么辩解,到底有没有?没人说得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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财的事更有意思了。贩米、倒水银,说得像摊小贩。雍正的回答倒也有点意思一口咬定亏本,不争民利。水银案拖着贵州巡抚做背锅侠。皇帝讲了好多数字,说得头头是道。可细品,那些银子到底往哪儿去了?账册里谁能一一查到?官场里翻腾的钱,终归没人能看得明白。


喝酒?坊间说雍正酒量好,大白天也喝。皇帝自己摆出古人典故,说圣人尚无悔饮。他一副无所谓,一口咬定自己不近酒,反倒笑问那些编故事的人是不是醉了。可大臣们醉倒圆明园,这画面够不够真实?这么多怪事串联起来,谁能只信一边的话呢?


“怀疑诛忠”这条最辣。雍正常拿年羹尧、隆科多举例,反问还敢说他们是好人吗?功高震主,哪朝哪代都得死。他杀得合规,杀得叫“自取其咎”。可年、隆倒掉,余威震天。京城人谁不提心吊胆?曾静说皇帝“极好杀”,雍正却说自己连蚂蚁都不舍得踩。两边一杠杠,信哪边都不踏实。


所谓“好谀任佞”听起来轻。但雍正愤怒不已,他觉得有被羞辱到。说自己从不听马屁,奏章文辞见风吹草动,他就嫌恶。还敢问曾静拿出证据——有谁因拍马屁被重用?没人说得出来。可这年头,谁敢逮着皇帝批评?皇帝厌倦虚饰,底下怕了揣摩,连拍马屁的胆都灭了吧?


等一切争辩告一段落,雍正还是胜了。不用他“赢”的气度确实无人匹敌。可赢了又如何?坊间从没安静过。谣言照样起风,刺骨风刮得难眠。老百姓嘴皮子管不住,总怀疑这皇帝得位不正,施政太狠,那些年仇怨太深,恐怕说不清了。


《大义觉迷录》出现在最喧闹的时候。雍正对舆论的警觉,比许多帝王都灵。他甚至不介意亲自下场跟罪犯笔战。他明知很难完全洗净自己,却依然一本接一本地解释。就像市场上起了腥风,雍正非要钻进来亲自飘一遍。有人笑他“好辩”,但其实是他嗅到了权力深处的寒意。要不怎么会把一切说得这么死板?说多往往意味着底气不足。


舆论战拉开后,查来查去,源头落在允禟允禩那几位王爷的太监手上。一群被流放的奴才,还能扯出偌大的故事。说起来有点讽刺,被牵连流放,他们不甘心,沿途就吵嚷自己无辜,又怪新皇帝。越传越狂,越说越邪乎。谁听了谁热闹,消息真真假假混杂,何妨煽动两下?现实里哪有绝对干净的传言。


雍正玩了个新花样。他没杀曾静。理由很简单。他要曾静服气,要这个被流言灌满脑子的读书人,亲眼看看皇帝到底是什么样。下令承审官拿出各地奏报,塞给曾静批阅。几百份密密麻麻的公文,日日夜夜,曾静读到眼花。他本以为皇帝闲到发霉,哪料到这位天子批阅万机连标点都不放过?字里行间透着疲惫和严苛。一文一批,像铁板钉钉。平生头一次,曾静傻了眼。


事情到这里,有个莫名其妙的转变——曾静对雍正的怒火突然消散了。批阅奏章的辛苦,他看在眼里,心下竟然升出一丝莫名的敬佩。烦杂政务日夜轮番,他忽然觉得,把皇帝当妖怪想象,反而浅薄。过去那些骂皇帝好色、嗜杀的言辞,读得越多,心里越觉得虚妄。看得到的事实,抵得过千种猜测。可事情没这么简单。事实从来都不是全部。奏折可以暗流永远在台底。


更夸张的是,雍正针对每一项罪责都准备材料,让曾静自己去拆穿流言。例如“好杀”,他拿出春夏间的案件,让曾静独自评论案卷。曾静发现这些案件其实审得很细。每一条命都掂量过,没有随便杀的迹象。否认流言,这种方式太高级。他不是要你信我,是让你自己推翻自己。


可也有人奏报是真,奏报也是可以被删选过的。雍正在奏章上批的那些字,毕竟要让人看见的。再雍正怎么可能一点错没有?十全十美的人没见过,十恶不赦的皇帝世上也不多。他勤政是真的,他冷酷也是真的。话说到这份上,大事小情都有两面,是非黑白,谁也说不圆。


事情最后变得有些像戏剧。雍正玩得很顺手,拿下了曾静,也收服了流言。曾静下跪谢恩,写了本《归仁录》,字里行间换了一副嘴脸,开始歌颂雍正“孝顺仁厚”,极尽谄媚之能事。可前后这么一对比,总让人生出一种怪异的滋味。曾静是真的服气,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求生存?谁信?


雍正没止步。他让曾静的口供,《归仁录》一齐印成书,传到全国。还在西北选拔进士,组织宣讲队,逢人便读。全中国人都得知道,这个皇帝洗白了自己的冤屈。这本书流行到了什么程度?公开数据里,十八世纪初被引用最多的清代著作,就是《大义觉迷录》!放到现在就是一场大型的认知战罢了,谁掌控话语权谁说了算。


有时候想,换个人当皇帝,会不会不屑解释?也许肯定不会解释这么详细。偏偏雍正爱解释。可解释太多,真的能让谣言散尽吗?这场辩论下场的赢家说到底还是权力最重的人。


雍正的胜利,不见得让所有反对者闭嘴。事实上,很多清流士人依然背后嘀咕,只不过声音变小了。把“逆书”变成《觉迷录》,靠的不止是理,也有势。曾静被宽赦,没死,他活下来了,也等于为雍正帮了最后一把。


历史总是又远又近,雍正爱讲理,可他讲理的底牌始终是权力。用力辩解的人,是不是反而更敏感?冷静观望,流言再怎么猖獗,终究也只能在风里绕一阵。这本“天下最会辩护的皇帝”的书,大抵也就这样了。

内容来源于 联合早报中文网首页 网友投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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