雍正,这个名字听起来挺厉害,个子不高眼神狠,实则绕不过一个字:累。有些人管他叫“劳模皇帝”,日理万机、督政如火,十三年皇位上的日夜操持,一口气办了别人二三十年也未必能搞定的事。可故事的另一头,却是个完全不同的雍正。谁说他不爱红颜?谁又能想到,他和那些炼丹烧药的事,才是某种皇宫里永恒的闷雷?
雍正登基其实也没那么顺溜,康熙末年,皇子们表面正经,各怀心腹事,紫禁城琉璃瓦下人人自危。乾隆、十四皇子这些名字后来声大,其实当时最有势头的不是他们,是八爷党。但八爷输在耐性,雍正赢在韧劲。他没耀眼的战功,却能熬夜审折,折不是文件,是关系、是人心。康熙做最后抉择时,面无表情地下了定论,四爷端坐密诏后,13年王朝新算盘才刚刚拨响。
大刀阔斧也好,铁血掌控也罢,雍正年间真是改革的高光时刻。军机处设起来,政令不拖泥带水;密折直上书,省去了层层翻转。摊丁入亩落地,百姓一时嘣声不断,税负转弯,却缓这气。改土归流也干了,边疆土司朝堂中人互望,满清版图再一次收紧。雍正得手,全靠这些“奇招”,但他自己知道,翻旧账的也多——谁清楚哪天到头不是算总账的时候?!
在这满是政务禅房的另一处,宫墙深深,还是藏着另一个雍正。三十一个妃子,只十三年,折合下来一年多两个。刚看数字也许不觉得啥,可和康熙、乾隆比,他是真抢速度。哪怕管中窥豹,改不了皇帝我偏要的脾气。
选后选妃这事,清宫规矩摆着。八旗子女,大家闺秀,礼教压顶。奇怪的是,规定优先挑些不那么美的,不让外貌太出众,生怕红颜乱国。说得难听点,合适的倒成了差不多的,谁也不想嫁去争宠斗法,但旗主家还是抢着送女。有时候,太美的不敢进宫,那些小家碧玉成了冷宫贵人。雍正不管,照选,照纳。每到选秀,八旗人家灯火阑珊,为的就是一纸入宫圣旨。讲真,这样的后宫,气氛得多复杂?
但似乎矛盾:外头人说他行事刻板,却在女人这块从不手软。宫里红袖成堆,他却还能一头扎朝堂。大臣们说皇上夜以继日,这话没错,可宫琴轻扣时,雍正也能温情几分。有人记载,他关心妃嫔起居、赏赐甚多。节日御花园里热闹,人多情趣杂。说到底,他还是个很懂享受的帝王。
至于炼丹,那也是一桩皇家的“老把戏”。雍正从做皇子时就开始研究丹药,嘴里念得最多的就是修身养性,实际上打着道士幌子炼丹自保。登基后越发痴迷,这不是表演,是爱好。宫里炼丹场一次次扩建,内务府调柴运煤,又来了不少专攻丹道的道人,张太虚是他的心头好。丹药的成分现在一看全是危险品:铅、汞、硫磺合成,今天听都会大吃一惊。
雍正并不傻,他让御医掺和进来,改良药方。不过,历史上吃丹药好事没几桩,反倒害命的居多。宫里燃煤气味弥漫,案几上一片丹药,御医们心头烦闷却没人敢劝。有种说法,雍正觉得那药能提神,索性当成夜班必备良品。也难说,长此以往,他的身体慢慢出问题,腰部以下发麻。朝鲜使臣也记,还真有这回事。
可每天批折坚挺健朗,晚上炼丹赏乐,横竖日子还挺有滋味。就忽然有一天出事了。那年北京秋意正浓,雍正突感不适,但政务还是一件不少。等到再撑两天,病情陡转直接恶化,御医急上加急,药方越开越多,搭配也显得有点弄不清头绪。御医院的档案,连着写了好几样治外感、解毒药,说明众说纷纭都有点慌。
有的人怀疑是中毒,有的人猜是人祸。狸猫换太子不靠谱,刺客刺杀传说一直不绝,更多老百姓嘴里念叨的,是他自己给自己整废了。毕竟太操劳,再加丹药残毒,身体铁的人也顶不住。更何况,皇宫里官话多,史官写史也怕得罪人,最后正史上只写“疾薨于乾清宫”,语焉不详。
大臣们守夜,张廷玉频繁出入,有种山雨欲来的紧张。乾隆接班,诏书提父皇死因时轻描淡写,好像事情本来就该这样,丝毫不觉得有异样。民间却满是传言,各种版本飞来飞去。不稀奇,皇帝的死,总让人联想到前尘旧事,别人说什么,自己信什么,其实都没个准。
翻开档案,能看到雍正最后还能正常批阅奏折,谁说重病就是卧榻不起?或许身子撑到最后一刻才崩溃,也可能谁都没说全真话。也许加重金属慢慢累积效果,最后几天还清醒,只是一瞬垮了。有点像一根绷得太紧的弦,说断就断。
皇帝、父亲、化身无数的他,身上聚集的矛盾太多了。他勤政,也好色;自律,也任性;相信丹药的力量,却不惜身体为代价。很多人说他死得没交代清楚,是史家的错,其实有几个皇帝能坦坦荡荡地谢幕?雍正的谜藏在烟雾里,未完待续,留足了饭后谈资,也没人再去追究他到底能有多少意义。
一切处处藏着跳脱、彼此矛盾。雍正不是简单的勤王或荒淫,他花了十三年搭了一座巨大舞台,自己活在光暗交错里。
能不能说他这一生值得?没人能轻易下结论。他的成与败,功与过,夹杂在后世喧哗声里。历代皇帝百般模仿、谁都没能完全学到雍正那一套。大事做得下、私事熬得住,这才是清宫深处最耐人寻味的地方。
岁月如梭,历史的答案越来越模糊,反而更真实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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