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嘉轩作为白鹿原的族长,是封建礼教的坚定维护者。他对长子白孝文寄予厚望,从小以严格的儒家伦理要求其言行
这种教育初期看似成功,孝文成为人人称赞的"孝子",但实则是压抑本性的表演。当田小娥出现后,孝文长期被压抑的欲望爆发,彻底撕破了这种虚伪的礼教面具。
白嘉轩在祠堂当众鞭笞孝文,实则是通过惩罚维护自身权威。他的权威比儿子的皮肉更重要。这种精神阉割比肉体惩罚更残酷。
而孝文后来的堕落本质上是对父亲权威的病态反抗,用自我毁灭的方式报复父亲。从礼教牺牲品变为投机者,其黑化过程展现人性在极端压抑后的扭曲。他当县长后对黑娃的背叛,证明他早已内化了父亲的权力逻辑。
白嘉轩著名的直腰杆与孝文后来的佝偻形成对比,暗示两代人不同的生存策略。
分家时的白嘉轩给孝文的发霉粮食,象征封建父权给予下一代的精神遗产早已腐朽。
这对父子的关系本质上是中国传统社会"弑父文化"的文学呈现——孝文最终没有真正推翻父亲代表的秩序,而是成为更虚伪的继承者。陈忠实在访谈中曾说:"白嘉轩的悲剧在于,他亲手培养了自己的掘墓人,却以为那是个守墓人。"这种父子间的相爱相杀,构成了《白鹿原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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